第9章 宠孻女

！你还好意思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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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哪里积极了！你几点上班？！你说你一大早要伺候老的小的，让我替你顶早班，也没有要回你的工时……”许莲英委屈地带着哭腔也指着赖勤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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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勤娣不甘示弱，发疯似地用手指点到许莲英鼻尖：“你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弟做厂长我就怕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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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的许莲英蹲在地上，掩面擦泪，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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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莲英绰号“屎坑雀”，她说话像屎坑雀一样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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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勤娣花名“蠄鼠婆(1）”，她暴眼、大嘴、扁鼻，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巴辣无敌的女人。她肥胖的身躯，蹲下活像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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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看她们为了几块钱工资撕破脸，不寒而栗，喃喃道：“为了几文鸡，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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蠄鼠婆嗤她：“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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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声不断升腾，雷振新看开不下去了，起身宣布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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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新大声补充：“过几天再考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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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怀各异、悻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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蠄鼠婆年轻时和李端秀同一个宿舍。李端秀在百货柜台卖布。她练就快手本领，是工作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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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源上宿舍找李端秀。蠄鼠婆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穿中山装英俊的年轻人，她马上热情地：“李端秀上夜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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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留道：“进来坐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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