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个字

的目光。他的美术也了得，学校墙报的画画他来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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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鸣漫画里“悠悠万事，唯此为大……”的孔老二，是坐在马车上，头发像秋草，怅然若失，“乞丐”一般可怜落寞的瘦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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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生华暗恋马鸣，她和女生对话，眼角却情不自禁地吊睄马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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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用手扇了扇柯生华的眼睛笑道:“你看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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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生气，掰开夏泊舟的手，才正过视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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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班郊游去敬老院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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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色大襟衫、头梳髻的“五保户”大娘站台上用客家话忆苦思甜：“旧社会我们屋家很穷，我那个赌鬼老公把屋家的东西都拿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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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回忆道：“那一年过年前，我上楼棚瞅瞅谷种。打开埕盖，黄橙橙的谷种满埕，心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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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大娘脸色大变：“谁想到春耕要下种，我把手往埕下一搜，该煨噢，下面塞的全是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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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大娘哭喊着：“原来我屋家那个‘打靶鬼’，谷种也偷去赌了，哎……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呃……”说完用袖口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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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和刘藜也跟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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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人家两手一拍大腿：“该煨哦！‘斩头鬼’！这样来‘嘬(3）’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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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和刘藜听见搞笑的土语和入声字“嘬”的诙谐，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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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bp;乔春凤对她俩说：“你俩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