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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抖,一根烟直接落入了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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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的……就义前,居然连根烟的时间都不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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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虎叹息着合上烟盖,刚要揣回兜,却又觉得没必要了,望着周围的几个同僚,直接一丢:“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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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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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下,他已再度带起兜帽走入雨中,迎向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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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那辆牌照独树一帜的黑色“风睿”徐徐减速,最终停在广场外的几个石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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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真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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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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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室的门从内部打开,管家模样的老人撑起一把大伞,步履轻盈的绕到车辆的一侧,将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从后座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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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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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眼侍立在几步外的宋主任,淡漠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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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冷眼旁观的宋老虎上前回道:“‘恋人’阁下,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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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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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虎说话间,用余光所见,发现这辆车的后座上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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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一动不动,浑身都被严实的黑袍所裹,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分辨具体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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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恋人”车里的这个怪人又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