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么晚了,你来敲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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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沉思一下,恭敬的说道:“这位老人家,晚辈名叫柳如烟,从秦地终南山远道而来,路过此地,想向老人家打听一下,这此间,可有落脚的客栈吗?”他恭谦地报上名号,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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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里又说道:“年轻人,你说的可是实情?你可别骗了我这个老头子。”老人显得异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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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心里稍定,安慰着老人道:“老人家,请放心!晚辈所说句句属实,不敢说半个谎字欺骗您,老人家,您请开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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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房门便“咔嚓”一声打开了。却见刚才那老头子站在门里,他身旁还站着个紫衣少女,一老一少脸上皆都流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柳如烟。那老头子见柳如烟手臂上有伤,皱着眉头,诺诺道:“啊,年轻人,你受伤了?快请进来吧!”随即,侧身将柳如烟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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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微微一笑,对着老人和少女抱拳施礼,道:“多谢老人家!晚辈刚才经过山谷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小伤,并无大碍的。”他随着两人进到客厅来。客厅里并不太宽敞,陈设也极简陋,客厅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四条长凳,墙角处有一个陈旧的木柜,柜台上面供着一尊金色的观音菩萨造像,旁边有个小小的焚香炉,炉里有残存的香火,冒着寥寥清烟。这是一座用条石砌成的房子,看上去有些残朽,想必已是建成了多年的老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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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向那老人拱拱手问道:“请问老人家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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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对柳如烟轻声说道:“年轻人,你请坐吧!老朽姓杨,这整个村庄里的村民全都姓杨,这里叫杨家村。”随即,又对柳如烟介绍身旁的少女:“这是我孙女,名叫春兰。”那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生得落落大方,楚楚动人。只是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十七八岁的少女,本该是意气风华的年纪,却不知何以显得幽怨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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