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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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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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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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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席面’,有至尊主宰与无天同时光顾,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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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是否有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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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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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下次,依旧在揽月宗一起吃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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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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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事儿,林凡就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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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开心的笑,而是无可奈何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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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滴感觉我揽月宗反倒是成了无天与至尊主宰的缓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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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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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主宰想稍微了解一下,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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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天,是在‘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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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起来很不好听,但林凡还真有这样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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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无天在特地‘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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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时候宰杀,亦或是在什么情况下宰杀,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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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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