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触手再古怪,也是用两脚直立行走的,该狗吃屎还是得狗吃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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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明河一想到这儿,竟从她仿佛瘿疣横结的身体里生出了力气;当细长病人的影子笼上来时,她使劲扭过身体,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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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远处,一个圆脑袋果然刚刚摔倒在地上,正两脚打滑地试图站起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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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麦明河如果能笑,肯定会大笑出声——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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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表面再光怪陆离,也逃不掉内在运行的逻辑;看来基础的物理规律,对于巢穴里的古怪东西也一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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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麦明河忘记了细长病人的存在,纵身一探,手臂长伸,一把抓住了那个圆脑袋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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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细长病人的手,再次碰上了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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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失去意识,也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反而是她竟然没有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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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病人的阴影高高浮在麦明河上方,她依然一眼也不敢看它的脸,眼睛只盯着被自己左手攥住的脚腕,把命都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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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令人意识模糊的痛苦里,在“蛇带”被揭下身体时一点点增加的空虚与恐惧里,麦明河仍然死死握住那个圆脑袋的脚腕,一丝不松——不属于她的痛哼声,从房间里颤抖着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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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叫它滚……”她口齿不清、喘息着说:“不然,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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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不完没有关系,不妨碍门口的居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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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秒,远处一个圆脑袋果然开口说:“让她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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