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找茬道:“把脸扭过去,都是烟味。”
宋御还偏不,他站住,拽停程砚,然后抬手握住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问道:“你要是再跟我硬气着,我扇你信不信?”
“你扇我,”程砚抬着下巴,不怕死地说:“不扇我就僵着。”
宋御真是拿他没法子,跟他闹了个玩笑,然后松开手,弹了弹烟灰,站在路边,正经了起来,“我不就接电话迟了点吗?这就要生气了?每日一娇?”
“谁跟你娇气了,”程砚反驳道:“我为什么生气你不清楚啊。”
“真不清楚,救命,”宋御大男人被拿捏住的无措:“我哥,你别折磨我,我这人就一个,你三天两头吓我一回,我没病都要变脑残了。”
程砚忍俊不禁,就听不了他说这话,没僵住,笑出声来,“那就变脑残吧,我想看看顶着这么帅的皮囊,脑子不好使的家伙是什么样。”
宋御扔了烟头,追上程砚,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自然而然地揣进兜里,说道:“话说回来,我真做错事了吗?”
程砚就是要戏耍他:“说了自己想,我不告诉你。”
宋御猜测着:“嗯……没接电话?”
程砚白他一眼:“早就说过不是这个了。”
宋御继续追击:“那……回来晚了?”
程砚有力地反驳道:“我又不是天天跟你出去,你回来晚了我怎么知道?”
“那是什么?”宋御为难得紧,想半天也没个头绪,“送你的猫不喜欢?”
“小猫很可爱,你的锅它不背。”
“那你说。”
“我不说。”
“我脑子要炸了。”
“炸吧。”
两人到了食堂,今晚吃面,面加了个卤蛋,程砚喜欢吃鸡蛋,面条里的鸡蛋是灵魂,宋御每次都给他点两个。
一个在面里,一个是带壳的。
宋御坐下来,只点了一份面,他在剥鸡蛋,剥的很是熟练,三两下除去壳,递给程砚。
“你不吃?”程砚没见他给自己点餐。
“我吃过了,”宋御道:“别人请的客,在外面。”
“怪不得,出去吃好的了。”程砚接过光滑的鸡蛋,提着筷子冷面。
“你别呛我了,”宋御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真是怪了,一整天都没在你身边,什么时候得罪您老人家了?”
不是他不知错,是真不知道哪儿错了,宋御这一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