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蛮横无理地威胁。
可任何一个被他这样威胁的人,都会将这软绵绵的话当成一种甜蜜的撒娇。
咳咳被迫围观的薛白似乎嗓子眼痒了,便若无其事地咳了一声。
而薛青这才反应过来薛白也在一边似的,红着脸将手放开了。
院中的花草是无双的心爱之物,向来自己亲手照顾不假以他人之手。
但今日他像是遇到了喜事,一早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可是碰到了什么事?
薛青问在身边的薛白。
今早无双出门的时候喜气洋洋,欢欣几乎要溢出他那张脸。
还难得的盛装打扮了一番。
要知道近几日无双忙着帮他们疗伤的事情,都较原先素净许多,所以显得今日出门的盛装格外让人吃惊。
听到薛青的问题,薛白笑了笑,眼角有几分揶揄溢出。
还能是什么?薛白勾唇,不过是昔日情人邀约,他便满心欢喜屁颠屁颠的去了。
她就知道无双那狐狸嘴硬。
嘴上说着不在意什么,但行动上还不是怕自己把人家拖累,自以为冷酷地提了断绝关系,但晚上还偷偷饮着酒睹物思人。
宁王与静玄一死,原本一起联合的天机阁便也不可能不受到影响。
三派本就是三足鼎立,互通有无,此时另两个一灭,天机阁也因此元气大伤。
天机阁阁主似乎借此也明白了些什么,将天机阁抛下,说要归隐山林去了。
便不再管天机阁的事务,自个逍遥。
少阁主曲有意执掌天机阁,成为天机阁的阁主。
祝他如愿吧。
薛白拍拍衣服起身,不知何时落下的花在她洁白的裙摆摆动。
目光扫过连侍弄花草都要贴在一起的两人,薛白心中是欣慰又无奈。
作为在场的局外人,她还是先告退一步为好。
薛青拿着瓷碗,正要往里走。
院门忽被人从门外叩了几声。
薛白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
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无双要叙旧叙的久一点呢。
薛白将白瓷碗先放置在木凳上,转身去开门。
打开门正要嘲笑一下这么快返回的无双,结果声音在看到门后俊秀的蓝衣书生时哑在了嗓中。
薛小姐。
许宣朝薛白颔首。
风吹得两人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