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场,这不,这次又差点得罪了黄少!”
黄观将信将疑地看着木高峰,说道:“是吗?我是怎么到酒吧的?”
木高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消失,说道:“哎呀,说起来对不起黄少了!刚才喝酒,黄少高兴,不知不觉就醉了。我就说黄少海量,怎么可能就醉了?一定是黄少喝酒不尽兴,是我木高峰照顾不周,黄少生气了呢!我就叫人扶您到酒吧,这不,还找了个公司里最得劲儿的女人服侍黄少……”
一说到得劲儿的女人,黄观的眼神一变,回头去看纱帐里的女人,脑海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疑虑突然一扫而空,身体的某些部位再也抑制不住地重新鼓胀起来,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才不管你那破事,我现在就想乐呵乐呵,哈哈!”说着,恶狼一般扑向纱帐。
木高峰在后面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轻轻说道:“主人啊,你这梦魔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啊!”
一边说,木高峰退出房间,消失在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
黄观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纱帐之中颠倒了多久,在他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沉迷和不自拔,到最后,他甚至怀疑身下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条吸人精血的毒蛇,这不知多久的颠倒,不想是他进入她的体内,倒像是这条毒蛇狠命地钻进了他的骨髓,吸干了他的精血,吸干了他的骨肉,吸干了他的精神……
这等艳福,他实在是享受不来!
还好,凌晨准时到来,黄观还是准时从“毒蛇”的身上起来。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恐惧,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脚虚浮,全身的肌肉都似被抽走了大半,整个人瘦了几圈。他看了看身旁横卧的女人,轻手轻脚下了床——他实在是怕惊醒女人,这女人一旦醒来,他绝对没有把握能够再挺得住。他突然觉得荒谬,这世上居然有他惧怕的女人,还有什么比这荒谬的?
双脚刚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