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美艳。又过了一年,生了一个儿子,终年cāo持家务,纺织针线亦未停过。到现在五年多了,跟别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据公子言说,少夫人在晚上睡觉时候浑身冰冷,只在胸前一点温热,早上一定要拍打其鼻端才能醒,否则会成天成天得睡觉。每每问她的时候,就说:‘我另外有家,很富裕,现在是在我的梦中,什么时候见过梦中人吃饭喝水呢?’”
庄周讶然,如此怪事倒真是头一次听说,道:“我非医者,实不能为其诊断,请我何用?”老者道:“少夫人体健如常,非是要先生医治。昔者,先生巧论三剑,一言兴邦,天下闻名。我家主人乃是请先生一解这其中奥妙。”庄周沉吟不语。
不一i,马车到达宋国国都商丘。庄周与老者入宋国国相府,国相出门迎接,庄周不暇多顾,乃见少公子夫人,果然是有沉鱼落雁之美,只是眉宇间似有抑郁之sè。
庄周对少夫人道:“闻说夫人是在梦中,那么你看这世间万物于你而言,是真是假?”少夫人道:“我既在梦中,眼前一切自然为虚假。”庄周笑道:“夫人因何而梦至此?”少夫人道:“我记得我曾得帛画一卷,画中有一公子,我心向往,每夜入睡后就梦至此。画中公子既我此时之夫君!”庄周愕然,道:“夫人何时醒来?”没想到少妇人一听庄周此言,泪如雨下,泣道:“我不想醒,一醒,则身边一切美好皆化为乌有!我不忍弃梦中丈夫与孩子……”庄周道:“但是,这一切既是虚假,终究醒悟,到时岂不是徒增悲伤?”少夫人道:“这些时i,我已不辨何为梦,何为现实,真实与虚幻之间,哪有泾渭分明!先生能断定你几十年风尘奔波不是在梦中吗?”
言毕,少夫人转身入房,又回首道:“世间事,岂非皆是梦一场?”
庄周顿时汗如雨下,脑海中恰如一道闪电划过,一时之间口舌僵住,不知说什么才好。
夜凉如水。一眉弯月,高悬夜空,清冷,无声。
庄周回家后,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注定流传千古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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