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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中,三人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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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看了看白霓霜问:“白霓霜...副主任,这里面是你和中统特工小吴的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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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兰欣子盯着白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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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霜撇了撇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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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大喜:“这录音中,你答应做中统的内应,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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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霜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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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问:“你们约定,和曾循规在三杯茶棋社见面,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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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霜惜字如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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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问:“那请问白主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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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霜“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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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的每个问话都很精妙,有录音在此,马贤五笃定白霓霜在芊兰欣子面前不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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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五对芊兰欣子说:“芊兰课长,我的话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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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兰欣子点点头,对白霓霜说:“如果再不反击,我现在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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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霜看了看芊兰欣子问:“老师,我怎么做您才能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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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兰欣子怔了怔:“我没有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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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中很清楚,您让曾循规调查我是不是事实?”白霓霜盯着芊兰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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