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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莺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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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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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白委员像是被王莺那一本正经的反应给逗乐了。但随即,她好像也发现了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成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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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即便同他搭档了这么多年,你也还是不够了解他。又或者说,像他这样的人,只要是想隐藏自己,那么几乎就没有人能够只靠自己识破他们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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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委员说着,转而看向了窗外天空中交错的飞车指示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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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路径?你不会是想说吉姆·雷特他是调整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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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莺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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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进到治安局的警员,都是要是要做全面扫描检查的,吉姆的档案我看过很多次。他是不是调整者,我怎么可能会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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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还边投影出了吉姆履历档案——在吉姆·雷特调整改造一栏上,赫然写着升格路径·俄尔普斯深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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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上面明明就写着他是一个深度2的调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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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莺的语气自然得就好像是在说吉姆只是一个普通人,丝毫没有察觉这其中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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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委员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随即用试探性的语气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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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深度2调整者难道是普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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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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