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一位顾客

，他只能蜷着腿，再加上他站得太急，所以后腰刮到了马桶盖，差点儿夹到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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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公寓！”大二郎一边口吐芬芳，一边提着裤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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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公寓大门传来响动，大二郎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现饲主——凛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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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裤子的大二郎和凛子，相距不到半米，视线撞在……视线没撞上，因为大二郎的视线，投到了凛子脸上——大二郎想看看凛子长什么样，而凛子的视线投向了大二郎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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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擦？”凛子倒是没有像小女生那样大喊大叫，她的声音甚至还刻意压低了，但大二郎能从听出明显的叹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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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郎：？？？什么没擦？哦，特么的！我没擦P股就……慢着，虽然我刚才确实是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可我没拉翔，这只是我的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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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喜欢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大二郎也不例外，最多，他比别人增加了一个脱裤子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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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二郎没觉得哪里不对：“坐在马桶上却不脱裤子，那岂不是等于少去了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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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问题不在于我擦不擦，而是……”大二郎在飞速琢磨该怎么回答凛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她为什么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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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和你说过，这里不是神奈川老家，是东京，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凛子不等大二郎回话，便继续训斥道，“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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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郎沉默，他从凛子的话里听出两个要点：一，大二郎不是第一次没擦P股了！以前在老家他就这副样子，现在到了东京，还是这副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