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又分外相衬,夺人眼眸,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两侧各有壮年大汉想去抓他,被他拂袖推开,力道毫不留情,振得壮汉踉跄倒退几大步。
而店中的客人绝大部分都被吸引了过来,好事者不嫌事多。
玄真一步跨到焰阙身侧,轻声问:“怎么回事?”才瞧清焰阙神情慵懒,散发垂落两颊,想是被人从床上惊醒,还未来得及洗漱。倒是并未在意自己这般狼狈样,回望玄真,扬起嘴角轻轻地笑:“没什么,不过是想用我祭湖而已。”神情语气随意又轻松,显然完全不在意眼前的处境,仅仅是不喜陌生人胡乱的触碰罢了。
玄真不免微愕,这祭湖之意,是活生生要人性命么?他初入红尘,未多经历俗事,便遇上焰阙。遇上那一刻开始,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劝人为善,让焰阙回归本心。”是以不假思索答应焰阙——后面仔细想来,他一介和尚,不应沾染人世俗气,初次下山便犯妄戒,实属大不应该。
那时的他尚不能明白,自赌约伊始,他的佛心便烙上了痕印,只属于焰阙一人的印记,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滴加深,刻入骨血,永世不除!
玄真极度不解,转眉问向众人:“这是为何?”
“唯有祭湖,才能镇压那妖!”
……玄真愕然得一时说不出话。在他概念当中,生而为人,人命何其贵重,人人定当珍惜,怎能如此轻易的去践踏他人性命呢?
“和尚让开,这事跟你无关!”
玄真惊住之后宣了一声佛号,循循善导:“各位施主。那妖混元派自有方法镇压,但不能以焰阙或者说任一人的性命为代价,否则吾等又与那妖何异!”
“和尚,你瞧清楚,此人血色般的眸子与发色,本是不祥之人。本来我们平安镇百年一直相安无事,偏偏他一来,湖中巨妖掀滔而起,差点倾覆整个钱塘江!钱塘江一朝颠覆,必将淹没无数城镇田地、牛羊马群,不说死伤无数,就算侥幸逃生,我等也会因大水茫茫而无家可归!”
“请相信玄真,也相信混元派,那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哼,此时已有迹像!原本平静的湖面已再次波涛暗涌,想来不消一日,那妖会再次破湖而出,为了百姓安危,我等绝不能让此事发生!若要杜绝此患,唯有祭湖!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不成文的办法!”
“事出必定有因,但玄真可证,与焰阙真无关系。祭了焰阙,也不是治标之法。”玄真一心替焰阙辩解,也绝不同意这些人荒唐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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