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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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告诉他：“王郎中，今天早上月华馆有两个姑娘死在了馆里，听馆里龟公说，这俩姑娘曾经吃过你们店里的药，所以我们奉命前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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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师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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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吃药，想来就是昨天下午那阵子。那时候正是他出诊的时候，只留自己的师侄崔珪留在药铺为人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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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崔珏走上前，拱手作揖：“二位差爷，昨天下午我师伯出诊，不在店中，留下抓药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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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药童也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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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机灵点的小童抱怨：“是啊，是啊！月华馆的人拿的药都是些寻常药物，根本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明明是她们吃了别的东西，平白无故赖在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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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童的话显然激怒了皂役，捕快拦住了他：“怎么还跟一个孩子动气？你……”他指了指崔珏，“你说昨天下午是你在药铺给人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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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点了点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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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皂役又叫起来：“把他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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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伸手拦住他，“先别急！这位先手，你可还记得昨天月华馆来抓药的人是谁？抓了什么药？数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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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抬眼看了看这捕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报家门：“在下崔珪，是王医师的师侄。我本是游医，因盘缠用尽，临时到广济堂医馆落脚。昨天是第一天坐堂，并不认得谁是月华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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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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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没有给他机会，自顾自说道：“昨天下午的时候来了三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