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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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锦见她满头大汗,想必是真的急了,便笑着安慰道,“我住得很好,人都胖了不少。只是家里也有不少事儿呢,不能一直留在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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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王庄头的妻子很是不舍,“那也不差这几天,不是说好过两日我用青米给大小姐做烙饸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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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米就是米刚刚挂穗之际,取下来碾磨成米浆,然后制成饼一类的食物,是早年间遇到灾荒时,百姓们等不到米成熟便吃食的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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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盛南锦听庄子上的人提过一嘴,很感兴趣,王庄头妻子知道后便嚷嚷着过几日要亲自下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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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青米还没灌浆,肯定是做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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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锦道,“我又不是不来了,等下次你再做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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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王庄头得到消息,带着儿子匆匆赶了过来。乡下人朴实,都没什么心眼,听说盛南锦要走,都以为是哪里受了怠慢,表现得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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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锦只好把之前的说辞再次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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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庄头闻声又挽留了一阵,见盛南锦去意已决,这才道,“大小姐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把庄子照顾好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等我干不动了,我还有我的儿子,只要大小姐不嫌弃,咱们这庄子就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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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锦听得心里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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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一天她不容于盛家,不是还有庄子可以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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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底气——一个可以安身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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