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当即笑了,“你想什么呢?我就在旁看他们冶铁,又不自个儿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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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微微一倾,凑上沈南宝的耳,“怎么得?平日里还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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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什么时候学到这么油咂咂的话,沈南宝冷不丁激灵了下,被人戳穿心思后的那点羞赧也瞬间荡然无存,只乜了他一眼道:“你要不说你开了铁匠铺,我还以为你开了个香油坊呢,你听听你这话,能刮下来二两油了,你是打算齁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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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宸被噎了个捯气,站在风口处,像风干的腊肠,内心却激战着:那些人儿不都是这么和自个儿媳妇蜜里调油说情话的么,怎么临到了他们,这话就成了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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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呢,才不管他怎么想,直把嘴嘬着吆他进去,“再这么站风口,饭菜都快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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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撂了帘子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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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宸这时才回过神来,忙忙拉住了她胳膊,“里头都是些赤汉,你不害臊就不怕长针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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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吮唇计较,“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不带路就罢了,还怪我横冲直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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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罢,媳妇媳妇身上刺再多那都得宠着哄着,不然日后遭殃的还是自个儿,所以萧逸宸也任劳任怨地从角门,将她引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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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是铁与铁碰撞的清脆声,后头是春光大盛下垂緌的流响,前赴后继,听得人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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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里间还算清幽,还设了熏香,暖烟流淌,倒冲散了一点昏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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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正如风月所说,沈南宝一把食盒打开,将一碟碟菜堆到萧逸宸跟前,就跟素了好久猛然见到荤腥的饿狼,眼底霎然迸出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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