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人间难得几回闻 第十九章世路快心

一份力？姐儿您不告诉小的，是嫌小的拖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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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骨碌的话，说到后头变了味，成为责备，怪怨沈南宝的不吭声、不知会，把她当作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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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眼角濡热，翣了翣，破涕而笑，“我也不知能不能够成就，这要不能够，你尚不知情，或可保全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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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气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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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姐儿真想抛了她，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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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她一同来沈府，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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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些?丧之徒一般，充后院，撑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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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恼愠地搓着衣衽，声音钝钝的，“改朝换代尚要清除前党，满门抄斩连府上的狗都不放过，姐儿您以为您不告诉小的，小的就能逃脱得了的？只怕到时候，被人扽着上了刑凳还被人夸耀一句‘死到临头还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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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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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能成了茶馆的唠嗑，惹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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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倒好，冲散了一室壅塞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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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倒没方才那般忧伤了，嘴角含起笑看她，“下回一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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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廊下灯笼疯狂摇荡，晃进斑斓的光，风月看着眼下地砖那式微一团团交错光晕，叹然道“姐儿一定得告诉小的，如今闹出这等动静，老太太只怕盯上姐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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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轻笑，“祖母不是一早就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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