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石绣球

“没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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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中也不指望每个死人都能像残魂书生张琅那般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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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也有办法强行让死人开口说话，只是副作用太大，不愿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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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到万不得已，姜守中是不想与死人交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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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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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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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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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无风观，喜欢撂担子的厉南霜悠悠哉哉的在街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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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寻思着今天是回家里睡觉呢，还是去街边找老大爷下棋。钓鱼就算了，大冬天的给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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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嫪燕子街巷口的时候，瞥见有卖冰糖葫芦，厉南霜随手买了一串，准备下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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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妖物一案，厉大爷完全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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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妖气复苏以后，大大小小的命案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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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无辜被妖物害死的人们，厉南霜虽然同情，但若是让她像真玄山那些道士一样，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斩出一个朗朗乾坤清平世界，她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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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遇见了，她会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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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在她眼皮底下发生，她才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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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师伯的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太闲则别念窃生，太忙则真性不现。故士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忧，亦不可不耽风月之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