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可是李子浔知道,乔夜是不会这么容易听话的,他的随性和洒脱如风一般难以束缚,口头的温顺如他在家中每一个角落藏着的细长女式香烟,他的指尖在乔夜的脊椎处勾划,描摹着他骨骼的轮廓,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他仿佛在摩挲着一件珍贵的、破碎的轻薄如纸的瓷器,而这件瓷器是属于他的。
乔夜“啧”了一声,喂给他了一片自己最不喜欢吃的秋葵干,李子浔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尽数咽了下去。
他此刻想接吻,把乔夜按在桌子上吻到双目失神,然后脱光他的衣服,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干他,乔夜细而柔韧的腰会在他的怀里微微折起,因为羞耻会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啜泣声。
或许是心有灵犀,乔夜掀起半只黑白分明的盯了他半晌,然后自顾自地吃完了一包蔬菜干,当然,秋葵干全部属于李子浔。
和李子浔同桌的日子乔夜几乎快被养成了一个废人,和林桉同桌的时候他玩的时候看人家学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自我谴责自己摸鱼确实摸得很过分,然后低下头做题,而李子浔,他不但不会让乔夜觉得难以为情,他会认认真真陪乔夜一起玩,甚至会纵容乔夜玩,乔夜有时候上课觉得无聊不想听,他干脆自己给乔夜讲,讲的一针见血条理清晰,讲完了之后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课桌底下十指相扣,小声谈情说爱。
乔夜喜欢听李子浔低着头,声音温柔小声对他说情话,他趴在桌子上,在一片柔软如星星一般的爱意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乔夜隐隐约约觉得李子浔对他的纵容有一个度,他对乔夜的放任维持在了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只要乔夜跟着他的安排走,在他的怀里戴着镣铐跳舞,他就永远是最温柔的情人,最深情的爱侣,可是如果自己想要离开呢,乔夜咬碎了口中的糖果,他不能想这些。
他必须永远爱他,他离不开李子浔,离不开他的爱,离不开他的吻,他们两个的血肉已经融为了一体,如果没有李子浔,他会疯掉的,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爱我了,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别人喜欢我是亲吻月光,他爱我是剖开心脏。
我怎么能不爱他啊,他自暴自弃地想。
有时候两个人实在情深意浓彼此干柴烈火受不了了,就趁着自习或者体育课偷偷去李子浔那个学生会办公室做爱,乔夜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一片光裸地吞吃粗大的阴茎,李子浔扶着两条细而直的长腿,肆意进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能把里面艳红的媚肉操的烂熟,交合声,水声,肉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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