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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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暮拿起来一看,这牌子触手光滑,有淡淡的铁腥气,是玄铁所制,正面刻着“京兆府”三个大纂,背面刻着“参军姚杳”四个小纂,笔笔锋利,刻痕极深,的确是官府之物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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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挑眉,看来方才那姑娘是京兆府的人,没有穿官袍前来,应当是私事,他微微蹙眉,一个姑娘,来这种地方能有什么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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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喝花酒睡行首,是个不落俗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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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度被人推开,孟岁隔躬身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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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暮系好腰带,神情淡漠道:“走,去五味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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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满长安城的树叶子,好像一夜之间就黄了边儿,街面儿上的秋菊,一阵秋风里就绽开了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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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里,姚杳将马拴在长安县衙外头,接过何登楼手上的酥琼叶,边走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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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琼叶削的厚薄均匀,蜜烤的香脆微甜,吃起来满口生香,嚼做雪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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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大,你今儿可有点迟了,这朝食都快成午食了。”何登楼边走边说,还不忘把黏糊糊的手在缰绳上抹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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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公子像是一阵清朗的风,在姚杳脑中一晃而过,她三口两口吃完了酥琼叶,打着哈欠道:“起猛了,我得醒醒神儿,人都到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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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登楼点头:“都在长寿坊西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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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杳握了握腰间的剑,长眉一挑:“你去西门,我去丰邑坊东门,廷尉府一会儿押送囚车过来,可不能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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