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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安冷声道,“九大家的粮仓早该盈溢,偏要任其霉烂在其中,也不肯漏一粒粟米赈济。”】
【“倒像是故意等着看苍生啼饥号寒。”】
【薛怀安感叹一声,“昔年史公言治国之道,富民为始,如今……”】
【“朱门竟与饿殍争糠秕,为强盗也!”】
【“汴京城的朱门绣户里,儒家之道早被烹成了八珍玉食。”】
【梅青苏提醒道,“二公子,还请慎言。”】
【薛怀安会意,却反而提高声调:“怎么?若是苏相初入朝堂我自然敢说是海内澄清……就算是到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敢说千古一相。”】
【他语气多了几分激动,“可是看看现在,人会变的,当年那个陋巷下棋的……”】
【“九大姓成什么了,高门贵族……”】
【茶杯中映出他眼底一片讥诮:“九大姓?什么簪缨世族,不过是一群……”】
【话音戛然而止,似乎是说道心头惆怅之事,“观公子,有烈酒吗?”】
【边上的女子周芷柔微微欠身开口道,“薛公子这几日劳累,还请公子见谅。”】
【你笑道,“薛兄是真性情,梧桐,拿来那坛竹叶青。”】
【罗素素等人早已习惯这位薛家二公子的做派——分明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偏生一副忧国忧民的肝肠。】
【在这朱门绣户间,倒真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薛怀安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溅出酒水:“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我入了翰林却不愿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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