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兄友弟恭

回忆起刚才屈辱感后衍生出的强烈不甘。刑默和宁修远也似也被这句话所触动，目光也第一次正面回应了苍白的审视。

没有人会在被其他人羞辱、强迫时感到快乐。

包括妖怪，也包括沈玥。

苍白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诫幕后的始作俑者，不懂得尊重为何物的人，不配出现在这里。

苍白从不掩饰自己对于人类的恶感。这种立场摇摆、会因利益驱使而肆无忌惮开展群体性施暴的物种早在他改名换姓变成苍白这个身份后就已被他彻底看清。

但在沈玥出现后，但当他在那个女孩的眼中看到来自人类的对于某项事物最纯粹、最直白、最勇敢的喜爱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给手下的这帮妖怪们一个机会。

哪怕明知道这样她也许会发现他们的秘密，哪怕，他也在违背自己当初定下的规矩。

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让沈玥加入战队吗？

卜辰的心弦因这个问题而微微动了一下，他很快想到，在发现他妖兽的身份时，沈玥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而是如第一次见面那样，对他展现了来自人类最纯粹的善意。

因为她是你们能够接触到的，唯一对你们保有最大程度善意和信赖的人类。

他曾被人类伤害，所以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但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这群妖怪们，应该拥有他们自己的人生。

刑默嘴硬地将自己的视线重新移开，决定接受惩罚的卜辰已经坦率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违反了队规，在征求对方同意的前提下跟沈经理做过，不止一次。

没有用自己的食欲做借口，也没有粉饰自己对她出手的违规事实。

苍白始终隐忍的怒意在听完卜辰的坦白后继续转向一直沉默的刑默和宁修远。

刑默的目光低垂，依旧不愿开口认错。

倒是他身边的宁修远率先开口。

我也跟她做过，是强迫的。她身上的淫纹是我故意留下来的。

刑默闻言错愕地抬头，他没有想到，宁修远会主动帮他背锅。

卜辰在听见淫纹二字时脸上也现出惊讶神色。他知道，那是一种非常激烈的操控方式，只在淫妖之子异常想要占有对方时才会使出的强制手段。在妖界，鲜少有种妖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淫纹更大程度上是作为主奴标志而在性奴身上存在。他没有料到宁修远居然会对沈玥一个人类做这样的事，卜辰的拳头再一次地握紧。

而赶在他之前挥拳的是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