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母亲?
话未出口,他硬生生地吞回去,你认识我曾祖母?
荆婉容发现他此刻与方才大不相同,本来扎的精致的头发此刻慵懒披散着,穿的层层叠叠的衣服也被一件敞开的单衣取代。更重要的事,后面进来的这个花魁不知为何看起来更真实、更诱惑。
她并不是白白修炼那么多年:幻术?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焦急地开口,你认识我曾祖母?
荆婉容故意吊着他:刚刚那个绝对是幻术没错。你在修炼吧?你是媱娘的儿子吧?曾孙不可能长得这么像祖奶奶。
斐珧此刻却想通一些事情,冷静下来,从容地应对: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不想知道媱娘的事了?荆婉容挑眉。
斐珧慢慢地凑近,摄人心魄的眼神紧紧附着在她身上:呵呵,大人您才是最想知道她的事的不是吗?为了问媱娘的事不惜重金买下奴,把奴逼急了不太好吧?
花重金买下了他,如果是为色,那应该不会对房间的东西那么懵懂。而且一来就掀面纱问话,目的不要太明显。
既然已经被他看穿,荆婉容也懒得装了:是这样,所以我们坦诚一点谈吧,不弯弯绕绕的,好吗?她最怕和这种城府深的人说话了,稍不注意就被绕进去,丹熙熙算一个,面前这人也算一个。
斐珧露出一个笑容:奴也是这么想的。
又来了,你根本不是花魁,你在修炼吧?别那样自称,你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自称我的。荆婉容毫不留情拆穿。
斐珧愣了一下,脸上笑容更加艳丽:抱歉,一时没注意。
媱娘是你母亲?
是。大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荆婉容第一次被别人叫大人,忍了好久才压下那种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怎么说我俩的关系。她是我父亲从醉春楼买回来的,后来我父亲死了,她也不知去向了。
斐珧少见地沉默。荆婉容也大概知道,对于修炼者,有一个妓女母亲是多大的耻辱,尤其今天还遇上了母亲恩客的女儿。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就没有别的男人了。我是在妓院长大的。斐珧说完就没再说话,那张与媱娘极其相似的脸上露出寂寞的神情。
他抬头:那大人呢?找我娘是做什么?报仇吗?
荆婉容愣住了: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母亲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
节哀。荆婉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回答。
斐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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