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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晚纯粹是被小师弟惹急了想占他便宜。
躺在床上的人转过身,背对着她,只留下一个乌黑的后脑勺:对不起。
这种模糊害羞的态度惹得荆婉容玩心大起。她俯身,慢慢地靠近晏从云:那晚,舒服吗?
晏从云好一会儿没说话。
就在荆婉容快等不及的时候,他转头,睫毛蹭在她脸颊上:我会和你结为道侣。
他脸色苍白,仿佛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荆婉容没想到他这么纯情,罪恶感一波一波涌上来:其实那晚主要也还是帮你消除心魔,这种事,也算不上什么。
晏从云没有接话,转过去,头低低地垂着,脸庞在垂下的墨发遮掩下看不真切。
荆婉容真的有点怕他想不开,赶紧坐回凳子上:你先慢慢解决剩下的心魔吧,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再说。她几乎是逃跑似地离开了。
床上的人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才抬起眼,定定地看着门的方向。
感觉好些了吗?随后掌门与几个弟子推门进来。
嗯。晏从云松开紧攥着被子的手。
没想到大师姐还有帮人消除心魔的本事弟子们看他此刻恢复了神智,不禁有些好奇,在后面窃窃私语。
咳咳。掌门清了清嗓子,她只是这方面知识比较多,并没有助人消除心魔的本事,这次应该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你们几个,今天的巧合不能到处乱说,慎言。
弟子们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他又关心了晏从云几句,奈何对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地回答,气氛一时很尴尬。
那你好好恢复,我很期待宗内大比上剑峰的表现。掌门自知是在热脸贴冷屁股,最后嘱咐了他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几人离去,房内立刻冷清下来。晏从云干坐了一会儿,慢慢起身下床,从角落的金丝楠木柜里拿出一个用布裹着的长条状物体。
这是他昨天在自己房内醒来时,身旁散落的成吾剑。
他并非没有怀疑过荆婉容的话,但是消失了大半的心魔不可能欺骗他。而且自己失心疯时的状况他也心知肚明,在那种完全没有理智的状态下,他真的有可能会因为一点肢体接触就沦为发情的公畜。
晏从云知道自己在父母惨死之后一直心魔缠身,但他选择放任,一是因为那时他尚能控制自己,二是因为
剑来。他心中默念,但地上的成吾剑没有丝毫回应。
他的剑心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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