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就许给赵家二个小子里的一个作媳妇。”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自知失言,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笑笑。
李云妮板起了脸,连笑都懒了,王勤勤这个女人就是犯贱!而且是贱到了极品!
上一世,她和赵振华都成亲了,她还总是往赵家跑,而且每一次都是挑着赵振华在家的时侯跑,围着赵振华跑前跑后,跟赵家二老有说有笑。
作出一副勤快爽利的样子,卖力献殷勤,农活家事全都抢着干,闪着她一个人像个闲人一样晾在一边。
有事没事往赵振华身上贴,完全把她李云妮当成摆设了。
她即不会做农活,又不会理家,完全就是个客人,王勤勤倒是像个名正言顺儿媳妇。
那时村里边传出的闲话从来就不少,都说她是个瓷娃娃,中看不中用,就张了一张狐媚子脸了,远不如王勤勤又懂事又能干,找儿媳妇还是得找王勤勤这样的,白瞎了赵振华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真他妈的贱人!对上抢她男人的女人,李云妮自问什么修养也不必讲。
李云妮用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冷着脸对着王勤勤,礼尚是用于往来的,对付这种贱人,就要比她更贱!
“噢,原来你就是王勤勤呀。”
李云妮装做打量的样子,上上下下的看着王勤勤,
眼瞧着从村里边又走出来几个人,正是结着伙,准备走行去县城的。
李云妮有意扬大了声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