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高潮的下贱货色,合该被扔到外面当公共肉便器,日日奸淫,把所有的洞狠狠肏熟肏烂,肏到他再也不敢摆出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恣意妄为。
展宇越干越兴奋,毫不节制地插进插出。耳边有节奏地响着陈烨霖的惨叫声。红色肠肉被干得快烂了,被鸡巴撑开的屁眼更是被操到外翻,艳红的肉块被扯拉出来又被狠狠打回原地。
“叫好听点。我的小种马。想被打屁股吗?”展宇恶意地拉扯住陈嘴巴里的软舌,猥亵一样模拟的姿势搅弄口腔。陈烨霖下面被肏干,上面也惨遭玩弄。
“唔唔。慢。。一。。点。。唔。。”
“慢一点?”展宇要被他求饶的模样逗笑了。激烈的动作变成一种极度缓慢地研磨,已经被肏开食髓知味的洞穴,居然被磨地发抖,内部空虚极了,那块肿大的凸起孤零零地晾在一边。
陈烨霖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展宇见状又是一番嘲讽,伸手捏住还在流水的鸡巴作践起来“慢一点,您这样的骚货爽的起来么?陈总,更喜欢被人用粗暴的法子干屁眼吧。”
“鸡巴射了那么多次都不满足,真是有够贱的。”“啊啊啊。。。”陈烨霖又被抓着进入粗暴野蛮的交媾中。
陈烨霖已经停不下啜泣了。无法理解的事物切割着身体认知。意识崩溃离析。只有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无意识地摆出懦弱模样以求强暴者的些许怜悯。
而展宇感到身心愉悦,陈烨霖的这幅悲催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脑内的黑暗面溢满了恶意的快意。
原来伤害践踏一个人是这么的快乐。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陈烨霖,这种快乐更加如毒品般几何倍让人上瘾。
在剩下的时间里,展宇拉着陈烨霖尝试了各种姿势,蚀骨的快感淹没了陈烨霖,年轻人性欲旺盛,要了一次又一次,仍然感到欲求还没达到满足的顶点。到最后陈烨霖完全承受不住地不停求饶。乞绕的悲惨模样终于让那颗亢奋的心感到餍足,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被解放后陈烨霖陷入了黑甜的梦
这才是开始。
往后的日子,他还会无尽品尝这种痛与乐的极端地狱。
弟弟:你的要求我都慢足喽还有什么不满的,摊手。
总裁: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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