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半晌,太子重新开口,语气又是掷地有声,“我来许愿?
那你呢?一个人悄悄躲在这儿伤神?”他凝定她,“这不像你,天星。”
她闻言只是微微一扯嘴角,像是淡嘲讽他,更像淡淡自嘲,“皇兄又了解天星是怎样的人了?”
“我是不大了解。”他仍冷静,没有因为她的嘲弄影响情绪,“可你从前绝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伤,遑论还一个人悄躲着哭了。”
“我没哭。”
“是吗?”
“没。”她倔强地否认。
“你说没就没吧。”太子毫不在意,“我只好奇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跟你一样,许愿。”
“许什么?”
“一样,求人平安。”
“求谁?”
“我方才有逼问你吗?”
“没。”太子黑眸一闪,嘴角奇异地弯起一抹笑弧,“你是没问。”
“那你也别多问。”
“可我猜到了。”他淡淡地,有意无意地提起,“你是来求秉修平安吧。”
她咬唇,不语。
“是吧?”他不肯放松。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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