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沉重。柜台后,几位鬼子士兵正与中国商人交涉,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傲慢与不屑。而在一进门的左侧,一位年约四十、留着仁丹胡、身着镶金边军服的鬼子军官,正用他那狼一般的眼睛,冷冷地扫视着虎子与水生。虎子见状,连忙弯腰行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试图化解这份敌意。
在洋行内,虎子与水生各自忙碌着,虎子挑选着布料,水生则忙着打酒。他们穿梭于各个柜台之间,看似在挑选商品,实则是在打量观察。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带着各自的“收获”,离开了柜台,来到洋行的院子中,四下打量了一番,正要抬腿。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喝问如同寒冰利刃,划破了周遭的宁静:“站住,干什么的?”声音冷冽而决绝,自背后传来,瞬间凝固了空气中所有的流动。
虎子与水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然间钉在了原地。他们的脚步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缓缓转身,面对的是一位身着华丽和服,眼神中透露出刺骨寒意的小鬼子。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虎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瞬间调动起全身的机敏与狡黠。他故作痛苦地捂住腹部,脸上堆砌起夸张的痛苦之色,用略显生涩的日语诙谐道:“太君,肚子痛,厕所的干活。”那模样,既滑稽又带着几分无奈,竟让那小鬼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是不耐烦的挥手:“厕所的,那边!”手指轻轻一指,仿佛是在驱逐两只误入禁地的迷途羔羊。
虎子连忙躬身行礼,嘴里连声道谢,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他的谄媚,同时向水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二人心照不宣,迅速地朝厕所方向遁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急切。
正当他们即将消失在视线尽头时,洋行的大门处,一位中年庄稼人蹒跚而入,他的衣着朴素至极,棉袄上密布的补丁诉说着生活的艰辛与不易。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略显陈旧的酱油瓶子。
门口的汉奸,见到这位看似无害的庄稼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恶狠狠地瞪视着对方,声音如同冬日寒风,刺骨而尖锐:“你这个穷逼样,来洋行干什么?”言语间满是对底层人民的蔑视与不屑。
庄稼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声音颤抖着回答:“打……打……打酱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畏惧与不安。汉奸见状,懒得再多费口舌,一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的小腿上,将他推进了洋行的大门,嘴里还嘀咕着:“滚进去吧,今天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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