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案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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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那老妇知道后，不仅给我父王禁了足，还当他面杀了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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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放下茶壶，不紧不慢道：“最后，还把我和兄弟，以及几个表兄都关在宫中......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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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宫中的时候，有一年是上元节，有个老宫女替我和几位兄弟偷偷送来了半壶酒水，一块肉。酒水不多，最多每人分一口，我现在还记得那口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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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女人能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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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妇从坐上龙椅的第一天就在怕，怕这个，怕那个，而我从入宫的那一天开始就告诉兄弟们不要怕，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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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身子微微前倾，盯着王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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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同啊，你能说这些话，就说明你不只是看过书，你脑子里是有东西的，而且你想的东西居然跟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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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开口道：“臣有些好奇，当初给大王送酒的那位老媪，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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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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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漠然地回答道：“五王宫变时，宫人死了不少，我想她那时候应该就被一起杀了，但尸首的下落却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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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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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伸手举起木杯，杯中水面上倒映出两人平静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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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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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觉得，以大王如今身份和位置，妄然掀起大狱，株连祸首余党，反而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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