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
她暴露了不要紧,有她爹跟镇国将军府,她顶多就是受罚,小桃一个丫鬟敢参与进来,只怕杖毙还是轻的。
她短暂的低头,是为了保住小桃一条命。
算是对原主的报答吧。
小桃眨眨眼睛,她家小姐好像变聪明了。
“咳咳……”
桃树后传来一声轻咳,主仆两人的话全都被人听了去。
敢躲在这里偷听的无非就是宫里的小宫女或者内侍,连穗岁抓了一把碎银子挪步过去,准备先利诱再威逼,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叫对方把听到的秘密烂在肚子里。
哪料到落满花瓣的桃树下,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一个略显病态的锦衣公子坐着轮椅,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胸前,更衬得他脸色白得不似常人。
他两条眉毛因为憋着一口气而拧在一起,捂着口鼻的那只手背上血管泛着不太正常的青灰色。
另一只手中握着的书卷被捏得变了形状。
“对不住,实在没忍住……”
他咳得上身颤着,仿佛要把肺管子咳出来却不忘了道歉。
咳的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连穗岁眼前一亮,病弱掩盖不住他的绝色,却给他更添上了一层惹人怜惜的味道。
“你这是肺痨,不好好治会死人的。”
难得遇上一个不因为她的外貌而讨厌她的人。
“方便的话,我帮你把个脉?”
原主从没见过眼前的男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