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作为一个神明,修炼武器可远比什么无聊的兴趣爱好重要的多。”
“可是赫菲不喜欢,你自己不喜欢的事物都难以坚持,凭什么去强求你的儿子?”
“吃不吃莴苣和练不练武,这两者的重要性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这是两码事!”我震惊于他的胡搅蛮缠。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顺从真实的内心去做去做,即便失败,亦不会留有遗憾,成功是自己取得,错误是自己所犯,跌跌撞撞比当一个提线木偶,要好一千倍,一万倍。要知道,你是那孩子的母亲,但你也无法替他选择自己的命运。”
仿佛一个霹雳在我头顶炸响,我喃喃道:“可是,可是,即便他会因此遭遇危险呢,你总不能让我袖手旁观吧?!”
喀戎冷冷道:“你只能袖手旁观,一位伟大的神明,不可能一辈子拉着母亲的裙摆过日子,他必须学会自己经受风雨,如若失败了,下场惨烈,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是神还是人,都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行走在宽敞的甲板上,我的长发在风中飘舞,衣襟猎猎作响。喀戎的话如同巨石,砸破了平静的心湖。我不是不知道,自己对那孩子约束过多,可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他缺乏足够的智慧,来应付眼前的局面。可如今,喀戎告诉我,他之所以缺乏经验与能力,恰恰是我插手过多的缘故。
“该放手了,你管得太多了。”喀戎如是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成为一个工匠会一无是处呢,工匠之神,多么伟大实用的神职啊。”
呵呵,我怎么不觉得呢?可即便我再抗拒,也无法否认,我儿子喜欢当工匠这个事实,即便换不了成功甚至安全的喜欢,也值得坚持吗?我无法认同。
正陷入纠结间,耳边传来一阵叮叮咚咚,我皱皱眉,绕过桅杆,在低矮的船舱边,赫菲举着锤子和凿子,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大风吹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却依然举着工具,一直坚持着。他脸上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与严肃,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