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在地,大地都被砸的一颤,一声巨响惊的我心魂甫定。
我猛的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淡褐色床帐上绣满了洁白的百合,黄水晶所做的花蕊散发着柔和的光辉,我慌乱地环顾四周,八十八个星座在一片黑暗仍在缄默地闪耀。这是我房间……
我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不过这梦未免太逼真了,我蹙了蹙眉,到现在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酒气。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伸出手拂开帐幕,探出身去,果然,宙斯这个混蛋喝的烂醉,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这个疯子!我抱膝坐在床上怏怏不乐,十几日十几日踪迹全无,一旦出现,又这样扰我清梦。
“啊!”我狠命捶了几下床,幻想这拳拳都打在床下那个醉鬼身上。
手的打痛了,最终还是得认命下去。我一起身,身上纯白的亚麻睡裙如同一片片落叶蹁跹摇落。我一瞬间瞪大眼睛僵在那里,这才发现,饱满的胸脯上,全是一片青青紫紫……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我气急,抓起枕头砸在他的脸上,他不过嘟囔了几声又翻个身睡去。皮这样厚,难怪可以冷战日久之后,还可以毫无愧意的上门!
我挥挥手,房里所有水晶灯盏依次点亮,烛火温暖摇曳。沉重的衣柜大门自动打开,我随手一指,挑了一件蓝色派普罗斯,别上宝石扣针,松松地系好珍珠腰带,赤着脚步下床去。
我直接揪住宙斯棕色的鬈发,把他拖上床去。他壮硕的身躯比花岗岩还有沉重,我终于明白梦里被压迫的痛苦由何而来了。氤氲在心的怨气益发浓烈,宙斯的上半身已经在床沿,下半身依旧拖在地上。我抬脚踹掉他的克莱佩斯,他一时吃痛,在梦里浓眉也皱起。活该!我抱起他的腿甩进床帐。将将转过身,就听见“刺啦”一声,后背一阵凉意,我僵硬地回头,宙斯双眼血红,抬起的大手里攥着蓝色破布。
“宙斯,你不要……”
话音未落,宙斯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一跃而起,将他的猎物轻而易举的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