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刚套了兔子.”杨平安第一反应想拒绝,但看看堂兄不容拒绝的表情,也只能点点头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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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啊!你搞别的都行,就是这当兵啊!真不行。”看着堂弟有些灰溜溜离去的背影,杨福全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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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家里蹲,屯里的混子,其实都不过是借口,当过兵的杨福全哪能不知道部队就是个大熔炉,什么黑铁、青铜都能锻炼成精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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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的真正原因,还是杨平安的家庭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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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福全那个远房堂伯、杨平安的亲爷爷兄弟几个年轻的时候都有曾在国府军当兵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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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过去那么多年了,但当兵毕竟还是要政审的,当年杨福全当兵的时候,部队还专门派人来调查了,还是隔了超过三代人了,这才没受到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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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福全扯别的理由不说出来,也是怕堂弟怨堂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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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知道,那个时代,都是身不由己,而且堂伯那条空空的裤腿对于他这个曾经的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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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定经历过很残酷的战场,哪怕他从来未向任何人说起过他参军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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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回来了!喏,看这酒不错吧!”回到家的杨平安压下心中心事,一脸不在乎的将两瓶瓶装酒放在坐在门口大槐树阴凉中晒太阳的爷爷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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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安的父母在十年前出了车祸去世,家里就剩爷孙俩两个,算是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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