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说的。”
林寒青四顾了一眼,忖道:“这闺房之中,别无他人,纵然是被她嘲笑两句,也不要紧,但若能够说服她多活几年,受顿讽嘲,也是值得。”
念头一转壮起胆子说道:“在下之意是说,纵然有人放弃也俗之见,姑娘也未必真会嫁他。”
白惜香道:“你说是那一个?”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道:“譬如拿在下说吧!”
白借香道:“不成,婚姻太事,岂能拿譬喻的么?你就是你,他就是他,要得有名有姓,不可含糊笼统。”
林寒青被白惜香那咄咄声词所迫,只好,挺胸膛,道:
“就是在下林寒青。”
白惜香眨动了一了圆圆的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林寒青道:“姑娘才貌绝世,在下这丑怪之容,岂不是一支鲜花插花了牛粪上。”
白惜香笑道:“你在那里学得了这样的比喻,难听死了。”
林寒青道:“虽然说来难听,但却是恰如其实。”
白惜香道:“像我这样多病之躯,实应该找一个丑怪之人嫁他才是,他觉着愧对娇妻,才肯很耐心服侍我。”
林寒青正待答话,突然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素梅气急败坏的奔上楼来,急急说道:“姑娘不得了啦!不得了!”
白惜香道:“什么事?说啊!”素梅道:“香菊妹妹又带来了一个林相公来。”
白惜香一跃而起,道:“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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