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不要玩一次调查与反调查。
我虽然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但容家长子的血脉还在,在国外的产业也弄得还不错,这个圈子里少不了有什么“商业间谍”啊“业内密探”啊类似的隐向职业。
络习跟我的那点事当年闹得挺大的,如果八卦能够组成一座戏台,当时整个S市包括周边地区的主角就是我和络习,领衔主演整半年的光阴。
而这场大戏,闹得厉害不算,还狗血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这分明就是古代版的门不当户不对又兼同性别的言情大戏,说给背景出来十个有九个半能脑补完整的故事,还有半个肯定是学龄前儿童。
看的人都笑而不语地看,没有人把它当真。
所以我被逐出容家发配出国的时候不知道惊掉了多少围观者的下巴,我猜他们一定在想:卧槽这容桥脑子绝壁坏掉了!
当然,我还没被赶出容家的时候,这话他们不敢当着我面说的;我被逐出容家以后,这话我连听都没机会听到。
十二
总之有人在五年后找上络习,真的一点都不叫人吃惊。
我在心里撇撇嘴,略感没趣。
无辜被我腹诽一通的络习没有追上了,我乐得清静,谁管他是不是还站在那儿搓衣角?
这么大一男人,又不是幼儿园小学流口水会尿床的小屁孩,看着他那副样子真是膈应得荒。
后来的某一天想到这次再遇,我自我剖析了下,发现我当时不是看不惯络习那调调,而是“当年我怎么会选这个人当出柜对象”的自我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