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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三恭敬又卑微地曲下他即便是跪着也挺直的背脊,对着我深深拜下:主上。
我看着他因低头而露出漂亮雪白的脖子,认真地说:我比较喜欢你跪在床上等我。
好歹床是软绵绵的,——至少我的床是。
影三震了震,额头贴着地面道:请主上允许属下先行沐浴。
沐浴?香喷喷的,里里外外都洗净的那种?
也不错。唔,是很不错。
我点了点头,后来想到他这个姿势看不到,便又“嗯”了一声。
六
晚上就寝时分回到我的卧室,果然看到影三规规矩矩地跪在我的床角。
他脱下了影卫常年不变的黑衣,换上了大抵是专门侍寝时所用的服饰:雪白的一件单衣,看上去既轻且薄。
影三内力被封了好几天,警觉性也没往日好了,我即使加重了脚步他也没能察觉。
直至我掀开门帘进入内室,影三才受惊般地抬头飞快看了我一眼,随后行礼。
我走过去,伸手在他身上拍了几下,解开他的禁制:虽罚了你侍寝,但没撤你职,以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影三面无表情恭敬称是。
我撇了撇嘴,略感无趣。
动手揭了他的衣服揽过他的腰,带着他一起滚进被子里,手指在他身上各地游动。
再欣赏了下影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