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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流景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你早上不是说不辛苦吗?那这些伤口又是怎么来的?”柳承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支支吾吾道:“雕、雕……”
“说不出来是吗?”流景的怒火更盛,“说不出来那我来帮你说,是帮我做早饭是弄得吧?”看着眼前的柳承恩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流景尽量压抑自己去平息内心的怒火。当他和秦虹对战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然存有血丝,他并没有受伤,那么这血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还有你,”流景盯着正焦急的看着他伤口的小仓鼠冷笑道:“我跟你说的什么?要是情况危急赶快逃跑,秦虹那一道来的突然,我反应不及才受伤,那你呢?是准备坐在我肩上等死吗?”小仓鼠也没想到流景生气的一般原因在自己,看着流景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急的掉出来了。
流景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今天眼前这一人一鼠,一个因为他受伤,一个因为他差点受伤,流景也不知是在其他们还是在气自己。
他讨厌有人因为他受伤,更讨厌身边的人因为他受伤。
流景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拉着流觞一块出去,结果闯了祸却不自知,最后还是流觞一力承担了所有的错事,当流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流觞已经被他的母亲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他那一瞬间脑子里只剩空白,无意识疯狂地跑过去抱住流觞,恳请母亲住手,时至今日,流觞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那种感觉每次想来便让他的心狠狠一击,以至于后来他总是在想,这会不会是流觞当年背叛他的理由之一呢,那是不是只要他将身边的人保护的很好很好,那么背叛就会永远不再发生。
其实流景不知道的是,当日流觞背叛他,原因只有一个,偏偏不是伤害,而是爱而不得。
深深地叹了口气,流景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眼圈微微有些泛红的柳承恩,轻声道:“去把伤药拿来吧。”柳承恩赶忙去取药,等药拿来,禁不住柳承恩和小仓鼠苦苦哀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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