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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太多想问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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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常阔此时放轻了声音,关切问:“岁宁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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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为武将,却是粗中有细,并非鲁莽愚笨之人,察觉到了少女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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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宁抬起眼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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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且是初见,老常还顾不太上细思,而待到日后,她必有诸多“异样”,需要一一解释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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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需告诉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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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与记忆中不同的眼睛,常阔莫名紧张起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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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之事,我有许多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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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何意为何会突然如此这症状是从何时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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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宁面不改色:“从那些拐子家中醒来后,便如此了。先前他们在我身上使了许多蒙汗药,或是此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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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可有受伤没有可还有其它什么不适之处”常阔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我先叫人找个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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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常岁宁连忙阻止了:“在合州时,魏侍郎已请郎中为我看过了,其它并无妨碍,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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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魏叔易的确为她请过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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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阔忙问:“那郎中可有说你这……这不记事的症状是否能够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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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同魏侍郎与那郎中说明此症。”对上常阔略不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