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明显就是太阳。
“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个的?”
不会是在富民侯讲过月食的成因后,父亲就开始研究了吧,然后从地球和月亮扩展到其他五星之上。
到底是谁不容易接受啊?
“从富民侯讲完月食的成因后,为父就在研究这个东西,后来发现要是用同样的理论去研究其他问题,竟然能做出很有效的解释。”
司马迁下意识咽了咽唾沫,“父亲说的不会是荧惑守心吧?”
……
“陛下,历法是以精确为第一要务,还是要兼顾各种政治需求,他们俩来问我,虽然没有直说,但我知道他们是来探口风的。”
未央宫里,讲述经过后,陆鸣直白的提出了问题,如此大事自然要由刘彻来决定。
“精确就好,大汉要用这部历法指导百姓耕种,越精确越好,不需要迎合什么。”
刘彻没有犹豫,九鼎他都不在意了,还能在意一部历法么?
“你说的傅科摆实验,让他们尽早准备,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刘彻目光中透着思索,他想要重构对天命的认知,让大汉走上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不管是以前的历朝历代,还是陆鸣提到的那些后续王朝,都未曾走过的道路。
可以预见,阻力会存在于方方面面,他要提前做点准备。
“好嘞陛下,我去准备,他们不做的话我来做。”
除了傅科摆实验,还可以准备点别的,比如预测日食或者月食,当这种被认为是上天示警的天象可以被精准的预测出来,
谁又能说这是上天的意志呢?上天怎么可以被预测。
……
“你以为为父老了,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么?我研究天文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司马迁毫无反驳之力,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司马谈瞪着眼睛,“这件事最重要的不是你我怎么认识,而是陛下怎么认识,要是陛下不认可,咱们就要把这件事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能外露。”
如果把荧惑守心用星球公转的理由解释清楚,那当初始皇帝的驾崩算什么,秦朝二世而亡又算什么?
大汉又是怎么承袭的天命,该用什么来解释?
“父亲,陛下在朝堂上对于天命的说辞足以表现出他的想法,我这次去请教富民侯也是探一探他的口风,
陛下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必然和富民侯脱不开关系,而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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