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剧烈地运动过,整个人愈是好比美人病中,风情盛,这种凶狠的威胁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夏至心头块巨石放下,听见这熟悉的侯放的语气,时间竟有点情不自禁地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了,低下头,再次诚恳地说:“再也不会了。”
这口气松,夏至忽然想起很久都没有动静的程翔。他急急忙忙地回头,可屋子里已经看不到他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惊,没想到侯放说:“他刚刚走了。”
“什么时候?”夏至急问。
“在我教训你的时候。”
“侯放……你……我……”夏至这时意识到侯放这些话听到程翔耳里,恐怕是只会刺耳。他立刻着急起来,“那个,侯放,老林,我得去找他!”
侯放拉住他:“不准去。”
“侯放!程翔他……”
“闭嘴!”侯放的神色里有种陌生的冷酷,“你让他去。他拿不跳舞来威胁我,我不吃这套。你要敢追就别回来了。”
夏至没费任何力气地就挣开了他,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侯放,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正想咬牙追上去了事,林言出声了,示意他去追:“去吧,不要紧。正好留我和侯放说句话。”
听到这句话,夏至立刻如蒙大赦地追了出去。听着夏至的那急切的脚步声渐渐跑远直到再不可闻,侯放冷冰冰地抛出句:“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林言看着侯放,缓缓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按住他冰凉的颤抖的手,温柔而怜悯地说:“侯放,他不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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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追出去没远,恰好乐团的人谢幕下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