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似乎变得炎炎如夏的病房里,可周昱已经分不出这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了的,眼前的身体如此之美,他迫不及待地开垦着,深入着,感觉到臂膀深处的躯体正在牢牢地贴着自己的,无处不在渴求,他渴求着陶维予,如陶维予渴求他。
他按住陶维予的腿,把自己送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痉挛般地绞紧了,带来无以言喻的甘甜,对方的手指紧紧陷入自己的血肉里,却不能带来任何点新的疼痛。他贪婪如兽,也掠夺如兽,情欲的雨水淋湿了他们,他们深溺其中,无人可以超脱。
他注定死去,在永不停息的舞蹈之中,只有死亡的来临,才意味着祭典的终结,可夏至不再畏惧死亡,粗暴的疯狂终将战胜它,不畏惧爱——它存在在切萌发的万物之中。
他将得到新生,也将得到爱。
这么坚信着,夏至猛地止歇住疯狂的舞蹈,伴随着最后的音乐,把扯掉那隔开他与观众的纱幕,垂下手臂,静立了下来。
25
光明大盛,掌声响起时夏至很久都没有想起来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呆呆地在舞台上,视线片模糊。他摸了把脸,手心全是湿的,正在大脑片空白地端详这究竟是什么,忽然有人拍了把他的背,又按着他的后脑勺,他就顺势弯腰、低头,直起腰后发现身边已经满了人,眼前则是起来鼓掌喝彩的观众,除了自己,似乎其他人的脸上都有或深或浅的笑意。
结束了。
他机械地跟着同事们起谢幕,又依次出场单独答谢,再次走出去时巨大的喝彩声简直吵得他头痛,他瞪大眼睛,望向十排中间的位子。
那里坐着人,陌生的面孔。
夏至疑心自己看错了,定睛再去看,前后左右,就是没有想到周昱,情急之下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踏了步,很快的胳膊上紧,回头望,却是侯放不动声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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