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陆恺之此时平静的脸色叫夏至有些心惊肉跳,还来不及想,句话就蹦出口了:“那个……他嗑药的传闻,是真的吗?”
他不肯说陶维予的名字,因为心里存着芥蒂,句话说得又快又轻,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的话,立刻就死死抿住了嘴,盯着自己面前的杯子,不再去看对面的陆恺之。
虽然不看,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略带惊讶的目光,过了会儿,陆恺之才轻声说:“现在不知道,以前从没听说。”
夏至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又问:“那为什么不澄清?”
“他澄清了,真的嗑药的人怎么办?”
这话答得夏至怔:“那也不能背黑锅啊。”
“那就大概是有其他不想被翻出来的东西吧。”他垂下眼,几乎是冷淡地回答。
23
周昱说是演出的前天回来,但日子到了,人还没到——具体其中又出了什么波折或是夏至已经懒得去问,睡前堵了口气,干脆觉睡到下午,睡起来看见周昱的短信,说自己已经登机晚上见,看时间已经是好几个钟头前,也还是觉得不怎么高兴,直接把手机关了,冲了个澡就到剧场报到去了。
正如林言透露给他的,《春》的首演由他登台。消息确认那天他下班就给周昱去了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同时,又再次表达了希望他来看演出的渴望。当时周昱说能赶上,他是真的信了。
气归气,临走之前想了下,还是折回来,把张票留在了茶几上。
这是他来扬声之后的第场独舞公演,林言和侯放专门给他匀了两张很好的座位。夏至把其中的张寄给了夏淼,结果她开演前几天发高烧,等夏至知道,人都在住院了。
妈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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