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酡红脸色,周昱算是彻底弄清楚了,既然对男人之间的性爱“知道点”是稍摆弄就痛得掉眼泪,那么“可以吃点辣”就是基本不能沾,而“能喝点”自然是喝就倒了。
但喝了酒之后的夏至神色异常生动,之前和他相处时那些紧绷着的战战兢兢在酒精的帮助下灰飞烟灭,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也不怎么吃东西,望着周昱,仿佛在看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
周昱吃饭很快,吃完看见夏至碗里的东西几乎没怎么动过,加上他盯着自己的目光,不由得打趣起他来:“我知道你们团好几个女舞者是数米活着的,怎么,你也是?”
他的笑容让夏至震,继而有些认真地摇头,解释道:“不是,就是过了我平时吃饭的点了,我不太习惯这么晚吃东西。”
“早知道少点两个菜,这下要浪费了。”
夏至接着啤酒瓶子撑着下巴说:“可以打包带回去……”
说完他才想起来周昱住酒店,又是大夏天,就算打包也半是倒掉了事。
这样想实在可惜,于是夏至尽管吃不下什么东西,还是又次地伸了筷子,可还没碰到菜,周昱轻轻把他筷子打开了:“这是带子,你不是过敏吗?”
“我看你吃得很高兴的样子,也想试下,只吃点不要紧的吧。”他又笑,甚至时抛却了孙科仪受伤而在心头徘徊着的阴影,只是觉得很快活。
周昱听他这么说再没拦他,陪着又吃了碗饭,除非是应酬,他吃饭很少说话,但这次却破例了——因为夏至直在试着和他说话。
“哎,说真的,周昱,我觉得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他停顿了片刻,稍稍加重了语气,“比我想的还有意思。”
虽然语气听起来很认真,但只要看他的眼睛,周昱就知道他是醉了,但醉了的夏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