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样了?”周昱忽然问。
侯放先是看了眼夏至,在看见后者紧张的表情后,顿了顿才说:“脾脏裂了,在手术。”
夏至只觉得嗓子里全堵了棉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周昱也明显地露出惊讶来:“这么严重?”
“林言也没细说,去了再看吧。”侯放终于不再试图隐藏担忧,简短地回话。
他们好运地错开周五晚上的高峰期,路没怎么点刹车地开到医院。侯放在途中按捺不住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林言,但直没人接,这让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在医院见到林言的瞬间侯放简直是用跑的,在看清对方的神色后,侯放都觉得有点腿软:“科仪呢?”
“手术做完了,很顺利,麻药还没过去。”
他停顿了下来,看了眼刚松懈下来的夏至和他身后的周昱,还是说了:“但是手术的时候医生发现肝区有异常……”
侯放皱眉:“有异常是什么意思?”
“怀疑有病灶,以防万,等她醒了之后还要做个检查。”
夏至没明白过来,顺口就问:“检查什么?”
有极短暂的瞬间谁也没有接话。他怔,依稀明白过点什么,阵令他浑身发寒的颤栗袭过心头,夏至的牙齿直打架,他难以置信地盯住林言:“林、林老师,不是……”
他始终没有办法说出那个“癌”字,甚至没法去想,不敢想。夏至稳稳神,又摇摇头:“可是孙姐她直……”
说到这里他猛地想起有天早上他到练功房时孙科仪头冷汗地躺在地板上,他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笑笑,又坐起来说胃的老毛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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