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在台上非常耀眼,很厉害。我买了《踏歌》的首演票,这次定不会再错过你了。”
这毫无保留的赞美让夏至的脸发起烧来,他很认真地摇头:“这次《踏歌》没有我的份。”
“啊?不是吧,为什么?”
“我前段时间受伤了……”
话音未落,骤响的敲门声拉住了夏至的注意力。他偏头,见是林言,立刻就直了:“林老师。”
林言没想到还有别人在,笑说:“我这边可以走了,你要是有事,我去车上等你。”
“没……我这就来。”
林言笑容深了起来,摆摆手:“不要急。我可以等你。”说完也不等他再表态,先步轻轻带上了门。
夏至赶快收拾好东西去追林言,丁丽丽拦了他下:“你这个人怎么每次都是声不吭就消失啊?”
夏至看着她:“我不能让林老师等我啊。”
“那你好歹先和我道个别啊。”
“那……再见。”
“不诚恳。”
夏至被她噎,倒真的好脾气地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眼睛说:“再见,丁丽丽。”
“好啦好啦,下次见,《踏歌》首演那天你去看吗?我们再联系?”
夏至没想,点点头:“去看的。可以。”
说完他又要走,丁丽丽又次拦住了他,她看见他眼中的疑问,忍不住噗地下笑出来,伸出手说:“你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