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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了我巴掌,扯过我的右腿,扳着右脚向上顶。
“啊……”阵剧痛过后,肌肉彻底放松起来。老板坐到我身边,把我的小腿拿在手里揉。解开我的眼罩,问:“你怎么哭了?”
我碰了碰眼角,只是有点湿。“没有啊?”
“那你这满脸的马尿啊?”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绝望。
老板说:“你看,你这样都能射,我可下都没碰你。这已经不是身体敏感的事儿了,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我有问题,我也知道我的问题在哪儿。
我说:“那您不梦遗啊,梦遗也没人碰您啊?”
“你还挺有的说。”
在老板的揉捏下,小腿肌肉的酸痛已经去的差不了。我问老板:“老板,您不会真有这些想法吧?我可受不了啊……”
“放心吧。”老板起来,也把我拉了起来,“我喜欢爱人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
听到爱人这个称呼,我心中又是悸。
老板带我去卧室,床头灯明亮些,老板看到我的手腕绳子绑过的痕迹,又抓过来揉了会儿。
也许是考虑到我射过次,身体比较敏感,这次进入得竟然异常温柔。抽插的时候也是,缓慢又残忍。我随着他的动作,声声地叫了出来。
老板把我翻过来,只手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温柔地和我接吻。另只手抚摸过我的脖子,胸前,绕过乳头路向下,到我又硬起来的鸡巴那里,碰也没碰,绕道我的身后,抬起我的屁股抚摸我们交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