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而后他突然笑了,恶意地将身体的分量向下压,用结实的屁股碾压我已经半硬起来的下体。
我痛苦难当,呻吟了起来。
“贱货。”老板又赏了我巴掌。
我只顾着呻吟,半点不敢乱动,只用双手抗拒地推着老板。老板解下自己的领带,将我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起,拴在车门把手上,然后将我整个人向后推了推。我这下是彻底动弹不得了,肩膀被扭得生疼,像是要被扯脱臼了样。
老板得意地欣赏着他的作品。我双手被缚在头顶,脸颊被他抽得泛红,衣服在扯打中已经凌乱不堪,眼神痛苦又迷离。
“我这倒是刚发现,原来身边直有这么个小骚货。”他这么说着,边提起了我的领带。领带从领口中挣脱,滑到脖子,老板手按着领结,另手抽动领带的头,将领带在我的脖颈上缓缓缩紧。
窒息再次向我袭来。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解,才又想起来被束缚的事实,甚至在挣扎中拉伤了肩膀的筋。我从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嘎嘎的声响,边用眼神向老板求饶。
老板猛地放松手上的力道,我大脑回氧,眼眶酸,泛出了层水雾。
“喜欢吗?”老板笑问。
我连忙摇头。
“我很喜欢怎么办?”老板眼角笑意浓。
“求……您……饶了我吧……”我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说。
“哦?”老板挑眉。
“老板,我没做错什么啊!这个月的报告已经交上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纰漏……今天午饭忘了吃,请了假自己来吃的,很快就回去工作……”我边说边看到老板的表情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