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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奈何宁九韶没有那些话语:“你自去过你的日子,归与不归都可,昔日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过于挂怀,伱我师徒情分本也牵强,更不必多念……自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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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花无言,唯有再拜,抬头看一眼这位心性淡薄的师尊,慢慢退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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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花一走,一个白影就出现在洞内,埋怨一语:“十一岁的小姑娘,正是要人宠爱之时,师父何必如此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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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言,皆是事实,我本也不愿收她们为徒,是你让她们跪拜言师,我也不必他们报什么救命之恩,各自有命各自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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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九韶边说边起,往石桌而去,像是习惯了,但凡祝平安来了,便该去倒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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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安深吸一口气,也是苦恼,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师父,本不是这般心性凉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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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这般心性凉薄,祝平安自己又岂能在她身边十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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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般心性凉薄,宁九韶又何必时时听着山头院子里的各般动静,谁说了什么,谁做了什么,宁九韶皆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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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般心性凉薄,祝平安每每来看她的时候,岂能感受不到她面容上的那些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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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般心性凉薄,宁九韶习惯性递过来的这般茶又算什么?哪里有师父给徒弟倒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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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这十多年来,宁九韶对祝平安的认真教诲与关心,还有那许多许多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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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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