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想说事情并非如此,但又无法把其中的曲折解释给对方听,这麽一闪神杨以恩按著方向键的手指不自觉停了下来,等反应过来只能傻眼的盯著Ge
Over的字样在萤幕上闪烁。
啊,这麽快就死了?你太逊了。一旁Elle说起风凉话。喏,谢谢你请我吃东西。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杨以恩将Elle递还给自己的保鲜盒放进背包。
Elle吃饱了好像也有睡意,侧著身子打起盹来,左耳边顿时安静了起来。
再看看自己的右手边。李璇双手交叉环抱双臂,头斜靠在窗边大半张脸侧向他这头,刚好可以看到两道浓黑的眉微微往中间靠拢,连睡著了都可以坚持著这麽不舒服的姿势,这人执拗的性格可见一斑。
有多久了……杨以恩思索著。不知不觉中李璇在他的人生时间线中占了那麽长一段,若不是这个人的坚持,两人应该早就是两条平行线,各自东西了。
他不会夸张的说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但绝对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现在居然能自在地处在一起甚至出游,每次意识到这点总觉得有那麽点不可思议。
国中同班时杨以恩便察觉李璇那一票人不喜欢自己,他对李璇也没好感,应该说他对任何人都没有明显的喜恶,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他所想的只有这样。有些同学会在背後议论他的家庭,他习惯了也就学会不那麽在意,听障的母亲跟其他同学的母亲没什麽不同,他不觉得有什麽好丢脸的。只是学历不高的残疾人士很难找工作,抚养孩子、缴交房租等各方面入不敷出,母亲每年都要申请低收入户证明好让杨以恩获得注册减免。
为了让他安心就学母亲做了一切该做的,对他的言论可以充耳不闻,对母亲的污辱却是他无法忍受的,於是在一次的口角中他打了李璇,还有点不甘跟委屈的哭了。
没多久母亲意外去世,巨大的冲击与悲痛将他淹没,被